李增辉在上海“一噸半”音乐节个人单元
摄影:戴建勇Coca
李增辉,即兴乐手,独立演员,诗人,行为艺术者。
曾经是青岛斜韵乐队的灵魂、黄粱公主乐队的键盘、万能青年旅店的萨克斯;也是核桃室的二分之一、万晓利三人组的三分之一。
出演过一系列话剧,以及武权、曹斐导演的电影。
着迷于二维宇宙冥想论、二战、日本流行文化,同时长于配音、摄像、司仪与音乐制作……
分裂又统一的辉真灰先生。
与冯昊组建的核桃室
摄影:周裕隆DTMPhoto
核桃室在“声闻-亚洲实验音乐呈现”现场
上海外滩美术馆
武权电影作品《感情动物》剧照
曹斐电影作品《伦巴之二游牧》剧照
斜韵
组建于年的怪乐队,李增辉是主唱与作词,萨克斯手。
年6月,我第一次在青岛看到他们现场,只有主唱和吉他手,另外请了两个女孩帮忙。此后又看过四五次斜韵的演出,鼓手始终隐身,全靠朋友客串,只能说这是一支业余、散漫的组合,但在有限的现场里,斜韵还是用阴冷的吉他音色、若隐若现的哥特旋律、克制的朗诵和放纵的尖啸、癫狂的萨克斯以及配合曲目的特定行为给观众以猝不及防的感官冲击,洪流一样。现在回忆起来,仍然感觉头皮发麻。
斜韵对于李增辉,也是其后一系列对于音乐/声音实践的原点。后来的“海草少年军”大概也是斜韵的延续吧。
斜韵乐队在“成都新文化”巡演青岛站现场
独行
“我放弃了唯一一次可以回头的机会/继续朝着远方走去”,在学生时代的诗歌里,李增辉这样写到。他是一个独行者,一颗孤独粒子,至于参加乐队,与人合作只是他偶尔模糊自我世界边缘的尝试。
摄影:荣光荣
李增辉在布鲁克林
SilentBarn现场即兴合作鼓手JeffGretz拍摄:程馨视频提供:高嘉丰
李增辉专场之一“热寂留声站”海报
设计:孙晓曦
本能
绝叫系人声,粘稠炽烈的吹奏,仿佛血气迸发,对于一个没有听过阿部,没有听过佐恩,更遑论艾勒的萨克斯手,他的即兴,爵士都缺乏脉络与技术,更像是层叠的浪花,依附于李增辉虬结盘旋的本能。他曾经被叫做XX的阿部薰,但前辈巨人的传奇并不会在今人的身上重生,还有人能再现阿部的死亡吗?
张鼎项目“龙争虎斗”与BoNingen乐队的现场
上海chiK11艺术空间
拍摄:武权
严肃
看过的李增辉的演出中,印象最深的是2006年10月的壹家专场,以“滋生史”为名。他设计了演出方案、布置了场地、制作了道具、拍摄了视频,把音乐性和戏剧性高度的统一起来,最后他扮成一条蚕匍匐在地,也并不是要直接再现卡夫卡的“异化”。人与命运、环境的抗争,抗争的失败,一个人演绎这些严肃题材的时候,是会让别人尴尬的,因为你不得不面对做人的苦,没法逃避了。
“滋生史”现场摄影:翁忻旸
土豆
草本植物,地下、喜凉,李增辉最爱食物。
增辉也是真的“土”,“土”先锋、“土”豹子,反正有股子一辈子地下的气。
台湾艺术家Bbrother把增辉
涂在了伦敦街头
意志与感召,从斜韵到海草少年军
今年是你离开青岛的第十年,这十年中发生了很多事情,包括你的身份也越来越多样。现在回头看,有没有感慨?
感慨不定时的就出现了。回忆作为一种无形的固态能量稳固着人类,离岛十年,命格也越来越凸显。整体来说,我的脉络还算是块状的吧,这么算起来,恰巧万能青年旅店时期是一个时间划分点,从年开始往后到现在,忙的事情方向上似乎潜移默化的有了转移,是另一个五年。以前曾想:[人生就是在疾速的穿越荆棘丛林,身上留下再多伤痕也不能停下,只能向前]之前做了不少事,没达成的事也很多。只能希望下一个十年百废待兴!
前几天又听了一遍斜韵时期的录音,包括一个有《仓库里的唱诗班》的现场录音,我第一次看斜韵的现场是年,很震撼。斜韵对于你的音乐创作经历来说,算是一个原点吗?组建斜韵的时候,你的创作观已经成型了吗?
斜韵一定是一个原点,那是一个太值得纪念的状态期了,那时没有创作观的概念,现在说起来,之后的一系列都缘起于那时。是个人美学生根发芽的时期,是个人意志的奠基的时段。如果把这十年比作这一生的话,那时节一定是最珍贵的童年时光……说到这我又有点“感慨”吧,哈哈,感慨是人类精神最宝贵的财富,还有平和。
“海草少年军”算不算斜韵的延续或者重生?“海草”这个计划,你有怎样的设想和规划?
“海草少年军”起源于一个少年管乐队的想法,我没有当作斜韵的延续或重生。本意是编一些曲子通过12-14岁的少年们来演奏,有“海草少年军乐团”的意思,但目前乃至今后的一大段时间里估计很难实现,这种更个人化的本意我决定还是先保留,有点准备暂时不用这个名义了。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海草少年军”去年在台北Revolver的现场,我们假设就是这个名义的最后一场了,也非常圆满。大家商量了演十五分钟,也是我第一次一直高能量连续的十五分钟,打了秒表,期间没看时间,到结束停表时正好十五分钟。
“湾音台北”海草少年军单元
台北Revolver
斜韵是摇滚乐但又超越了摇滚乐,摇滚乐对你的影响有没有贯穿你创作的始终?
是摇滚乐让我不可克制的有了组建乐队的想法,是给我开了一扇大门。从听感上,一种物理接受上的。但真正做起斜韵的时候,就完全不想做具体风格的音乐了,现在来说是一种实验的意识吧,当时就是很简单的不想与别人相像,况且音乐的背后还有真正的核心——个人意志。但究竟是什么,大家可以从歌词里得到一些属于你们的理解吧。
李增辉策划的青岛首次日本暗黑舞踏演出
“缓潮止语”现场舞踏表演者:杜杜
摄影:杨光
加入万能青年旅店,参与一支摇滚乐队,对你的演奏产生过影响没有?
万能青年旅店在作品美学上很扎实,也很开放。我在其中发挥的空间也很大,既有管乐的合声,也有旋律和即兴。个人意志通过音乐得到了呼应,这就是摇滚乐内核的感召!无论是排练还是现场。
年的万能青年旅店
开放与合作,从摇滚现场到山中岁月
不优雅先生新专辑中的《黑色维纳斯》,你参与了录音,又刚刚完成了现场合作,合作效果如何?之前你也参与过程璧的录音,这种录音工作对于你,有特别的感觉吗?
合作还算顺利,有之前的录音定稿打底,是一个半即兴状态。萨克斯部分的录音是李平帮忙录制制作的,是我们在杭州他的工作室里完成的。说到这种也许与我所谓个人风格差别大的合作,对我来说很正常以及自然,就像我诸多身份一样,就是所谓的跨界吧。我对合作还是持开放态度的,因为不同作品有不同作品美感的点,多一些不同维度的体验是一种趣味。
不优雅先生乐队新专辑《阴天王国》巡演
杭州站酒球会现场摄影:张力
现在你是“万晓利三人组”的成员,重新开始弹贝司,有没有发现新的乐趣或者心得?
真的是机缘巧合重新开始弹贝司,“重新”这个词非常好,又让我有“感慨”了,哈哈,最早在斜韵就是主唱兼贝司,但那会是拿来就直接搞自己的东西,没怎么弹过。我喜欢贝司,抛去以前弹过的情结,之前我也很喜欢一些歌曲里贝司的旋律线。通过用贝司排练歌曲让我与贝司的关系更近了,尤其是切身感受到了贝司在一首歌曲里的合声功用,很美。当然个人意志的先行摄入是免不了的,我也会对贝司继续深入的感受下去。
万晓利三人组义乌隔壁现场
摄影:河不止
之前你也有过一个青岛呗的民谣计划?还会继续吗?
现在提起来这是一个玩笑式的创意了,因为日本的岛呗,又连接出了“青岛呗”。我现在不能确定这个名义的计划还会不会继续,但是跟人声有关的事情会多起来。(岛呗/シマ呗指的是鹿儿岛的传统民谣。)
你现在常住杭州,日常生活是怎样一番景象?
山中。清静。笛声。远响。其乐融融的日常生活。
据说全国乃至全世界达百分之九十的笛子和萧都是这个村子生产的。
村里的店铺都是小小的,比如买菜时菜店老板会很热情的问你吃不吃鲈鱼,如果要买的话,就从自己家的冰箱里拿出来一条,特别亲近。
[山顶的增辉]油画作者:杜文婷
杭州和北京相比,更喜欢哪里的氛围?
大部分时间在杭州都呆在山里。
杭州晴天如果多一些的话,我对杭州没意见。
晴天的时候,还得是北京,城市的开阔感。
当然北京下雨的时候未必比杭州要舒服。
哪里下雨也不太好,已经过了喜欢雨的阶段,哈哈。
除了偶尔的毛毛雨。
声音的去处,现场,录音与身体
说到北京,当年辞职离开青岛时,北京吸引你的是什么?
说到这儿,很高兴自己赶上了当时地下音乐时代的末班车,越往后越发现“地下音乐”这个词似乎淡出历史舞台了。也很高兴能够在奥运之前来到北京。冯昊(实验乐手,艺术家,和李增辉一起组建了实验乐队核桃室)以希望我来北京的态度跟我谈心之后,精神上是想通了。只是当时对家里有点放不下,但最终也遵从了意志。当年地方上搞乐队的应该都会想去北京吧,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一种回归大本营的感觉吧,当时对北京这个城市倒是没有具体的向往。
下半年的李增辉
李增辉在青岛海信立交桥底的啤酒屋
摄影:王音
“水陆观音”曾经连续四期安排你的solo单元,每次你都有单独的设计吧?
都有主观上意象的设置,即便是没有人声与行为的情况下。个别的是对自己来说,属于一个内部的抽象感。那时候还没有实施主观上单纯的即兴。通过自我的主动而与他人同步体验,这也应合了后来一些纯即兴的状态。这种自由度是之前所预设不了的,也没有必要去预设。
水陆观音上半年某期现场
“李增辉在水陆观音的现场,他的表演有时候会和诗歌、戏剧、肢体表演结合起来,这一次,他从萨克斯管里吹出了含在嘴里的红色颜料。他说,选择这种颜料的原因是,它是苦的。”
——颜峻
那一段时期,对于你来说,算是一个经过长时间积累的喷发期吗?有没有其他的意义?
没有具体的积累与喷发的感觉。当时也算是刚到北京不久,能有这样的机会也很荣幸。也进一步的自我见证与内掘了个人意志的“虚妄”(后来才知道确有“虚妄”一词),自内无明的能量,与之周旋,使其生长,我在此过程中多种精神可以达到高度一致性。后来也曾想,即兴音乐也许是每次不断调整瞄准过程当中的心跳声,作为音乐或声音演奏者,其主旨的变化在于转移当时当刻,为其消失而需负责是否殆尽。当一首音乐,只有你听过一遍,随后就消失了,这就意味着,这首音乐的去处,越来越明晰。
《雏体不定式》当时是在厕所里录制的?当时你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刚到北京不久,突然有一天发现已经马上要25岁了,有一种年龄坎儿的感觉,就想应该在25岁之前出一张个人的专辑。恰巧有一个中央美院的朋友要做毕业影像作品,想找我配乐,就在她家里录制萨克斯。也就趁此机会吹了碟里的那三段吧。卫生间的声场比较好,也就作为了一个录音环境,最终也选用了瓷砖作为碟片的包装。当时脑子里如同瓷砖一样干净空白,很常规的个人演出状态。
《雏体不定式》盘面设计:王颖艽
《幻黩霉期》是旧作重新处理吗?
是的。第一首“暂终音”是以前在青岛第一次进入了一个录音棚,好像是工作的关系才有的这次体验,就录了一段单轨(后来知道这可以被称作即兴)。之后又做了错位拼贴,形成了这首小曲。取这名字是因为直至现在,当时的这支管依然不能吹奏类似那次录音内容的东西。但这支管现在来说太可以修复了,有机会要复原。第二首“苟延”是在黄粱公主的灵魂张为凯家里录制的,大概是为了这张唱片而做吧,用高音萨克斯表现了我的音乐语言里的“苟延”的意象。
《幻黩霉期》小声唱片发行设计:西西
《水陆观音现场》选择录音的时候,应该是有一个标准吧?
这个是颜峻选择的,音频也都是他录的,从开始到最后,他绝对是这张现场唱片的制作人。
《水陆观音现场》观音唱片发行
设计:阮千瑞封面摄影:lmsphotos
听这张唱片的时候,有时会想想你吹奏时的样子,从斜韵开始,演奏时你的身体时常会达到一种极限状态,有没有对演奏时的身体性呈现作分析过?
分析过倒没有。我和我的音乐互为天然的傀儡师,身体性是音乐性的代言者吧,一切更自然。
水陆观音“不期噪欲”现场
李增辉单元:孱气对抵光子
拍摄:LuLuChow
“撒丽不跳舞”音乐节现场
拍摄:LuLuChow
还有一个问题,也是一直存在的,就是你的生活经历和音乐创作好像并不是重合的,或者说只是部分重合,生活里的你和演奏时的你给人的感觉是很分裂的,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如果提到当时的“分裂”,那越往后真的是越来越分裂但也越来越集中。一棵树长出了多种枝叶吧,一个成长的过程。这个过程是人的必经阶段吧,也是我走到今天的必然结果。时至今日,我觉得多种精神相位的共存与冲突已然非常自然,或者说,有多分裂就有多统一,事理总有两个极向。三十二相也好,七十二变也罢,也许当达到一定当量的时候,那将是一片非常丰富的精神世界。
[增辉在卢梭没去过的深圳]
油画作者:许卫华
精神性诗歌,文学性音乐
前两张唱片的名字很绕口,但又有一种自成体系的内在性,你的诗歌也是这种气质,做音乐之前你就开始写诗了,最早有写诗的冲动是什么时候?当时是什么情况?文学上受过别人的影响吗?
以前曾说过,我的诗是个体精神意志+臆想+自发写作方式的产物。
上学时一直是语文偏科,高一的时候参加了学校的文学社,有社刊叫《小作家》,社员们都可以投稿。加入前投的第一篇就是诗歌文体,后来就一直写下来了。当时不看任何作品,也不懂诗歌的写作技巧,现在也是。就是想当然的这样子自己写。
诗歌对于你的音乐创作产生过影响吗?是如何体现的?
有一度我还从斜韵那会儿开始想,也许我做的是“文学性”的音乐。现在来说,我对当时的编曲可以说是没有要求,完全在音乐背后的世界里。主要是歌词方面,立意与动机出现的时候,我已经得到了那个“个人意志”所需要的东西。换言之,音乐里也自然会有文学性吧,也许这种共通性就是各艺术门类所共同的一个去处,是“艺术”这个词义的核心吧。
去年在方所进行的“行动的诗”活动,你还是以实验乐手身份参加的,和袁玮的合作是即兴完成的吗?
是的。我们就是在演出前夜在场地进行了声音的调试。演出过程是纯即兴的。以前我曾说,不管操作什么设备,音乐是由人来完成,在某一特定环境下,个人状态即时地膨胀或收缩,都是瞬时自然的流淌和喷发,一种纯自然的能量就这样挥发出来了。当然这种时刻可控又不可控,说到底,对我来言,也许是意志和感情互为操控。
青岛方所书店“行动的诗”与诗人袁玮的现场
摄影:游粤飞
看你今年年初在青岛SIZ室内音乐节的演出,用了IPAD,这会是你个人Solo的一个新方向吗?
是想法之一。但更想做的是人声与ipad的东西,在与袁玮的那次合作中,算是实现了一次,还有去年上海一噸半音乐节的个人单元,以及宁波的“冷场食客的冷场时刻”,哈哈。
青岛独立厂牌INCORE硬盒
在SIZ汐凪举办的青岛室内摇滚音乐节现场
摄影:孙小宝
戏剧:凝静的场,微缩世界以及宇宙收发室
从滋生史,土蜂咖喱秀,到热寂留声站,以及吹鼓手奇遇记等,再到冷场食客的冷场时刻,你的solo演出除了音乐,也都有戏剧的感觉,每次专场前,你设计主题遵循怎样的方向?
设计主题其实没有具体的方向。或许也可以通过总结得到一个内在线索,我还没这么捋过。有了动机之后,再逐一安排。目前基本上都没有在设计上花费很多的时间。天马行空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
说到戏剧,戏剧为什么让你着迷?
凝静的场,微缩世界以及宇宙收发室。
聊聊你印象里难忘的戏剧经历吧。
每部戏各有不同,下面我简要说一下。最早接触的是瓢虫剧社,导演是曹克非女士。在瓢虫剧社我第一次接触到集体创作与“自主稽古”;康赫导演的原创作品《陌生人》是我演过的台词最多的一部戏,扮演的摄影师是一直在自说的状态;法国导演让-克里斯托夫·布隆岱尔在“中法文化之春”献上的梅特林克的作品《玛莱娜公主》是比较特殊的,大部分演员是盲人,只有三四个明眼人演员在其中吧。我在其中是现场萨克斯配乐以及饰演了包括树、喷泉、疯子、医生、一条叫普吕东的大黑狗等八个角色。巡演的时候在上海师范大学的门口我左手骨折,当晚萨克斯改成了单手口琴,哈哈。然后在宁波邵逸夫剧院演了一场后,我又到了成都随瓢虫剧社演出《乘坐过山车飞向未来》,随后回北京演了青年艺术家刘诗园的首部戏剧《二手安定》。各剧组都是之前就定好日程的。因为骨折当天医院就诊,说是要打钢钉住院,幸好之前认识了北京的李振扬老中医,他当时电话里告诉我骨折二十一天之内算新伤,回去再找他也能接好,于是我就放心了。瘸着手演了三部戏,后来找他进行了正骨,这是一段奇特的经历。
瓢虫剧社诗歌剧场作品“乘坐过山车飞向未来”剧照导演:曹克非
台北牯岭街小剧场
康赫戏剧作品“陌生人”剧照
让-克里斯托夫·布隆岱尔导演“玛莱娜公主”剧照
刘诗园戏剧作品“二手安定”海报
曹克非导演“玩罈者说”剧照
戏剧里有“自主稽古”的概念,就是就是自主排练,想到这个主要是想,你是不是更中意于个人的演出?更能执行你的观念吧?
个人与搭戏是一样的,就像独奏与乐队合作,不同维度的置身。
电影的表演与戏剧又有不同,在此暂不多说。
我在瓢虫剧社出版的《剧场》一书中对于表演曾写道:“作为一个演员,不可避免需要履行并渲染每一次本体元神不规律的震颤。而对一个新角色应该建立在自我与角色的生命本质是平等的基础上,用纯然的自我与角色相视,自我乃真界之力,不可说,不必说。角色中的自我与自我中的角色自要溶为一体,或许心中止水而脑内超疾速运转……”
对于个人的演出,可以说是同理,唯一的区别在于导演是自己。
我刚听完作为DJ的你给“黄金电台”编辑的一期节目“一点非典型性韩流”,对于日韩音乐你很着迷吧,聊聊这方面的话题吧,比如吸引你的原因,喜欢的音乐人和乐队。
着迷还真谈不上。我是杂食动物,各种风格都有喜欢的。就拿流行音乐来说,我也曾总结过,为什么我走在路上一定会听流行音乐多呢?(当然我也不是什么流行音乐都听哈)对于我是一种跟世界的情结之一,一种娱乐方式。在其中有我的审美切入点,牵扯到某些神经,哈哈!流行音乐是单细胞生物。网络资源太发达了,不管是什么风格的音乐,现在有时候听一下前奏,直接收藏,越来越多,谈不上喜欢谁了,因为这么说起来,都不错。
近期还有什么计划?
欢迎大家
人类层面的语言原本就是粒子,一直都在被转化为粒子!此刻的模糊运转印证了一点:鉴于大重毁灭下产生的极微悲恸。“……”保留的鹅卵石必将像碎鸡蛋一般狼狈回归,也必定不会给流动的气涂上任何色彩。
“……”轻感世界萎靡于振动,或是振动的方式。而自己在垂死前的游呓应该脱离振动,或振动的方式。但这只是“……”本体现于当下诸多的设计之一,自身丘觉的不完整(或完整)和限制(或通然)导致了终极的方向?!
孕息在宇宙内的超高等意识不经意间凝视和掌控着“……”,死穴的位置也开始偏移。“……”在混钝闭塞的粒子堆压中感到气,气息,气流,在慢逝。
神灵在浊乱!!宇宙存活史就是气的蠕动史,“……”正常呼吸,感觉自己是一整块黑斑,是磁力的工具,是可以把历史空白处染浑的原料。气在侵蚀“……”,这种凌虐的过程每一帧都在揭示作为意志的假象。
此刻就只有轨道!轨道!轨道!天体运转的轨道!“……”的保卫系统硬撑着被激活。
人类层面的概念原本就是粒子,一直都在被转化为粒子!现生、毁灭、移逝,但与此同时,“……”目前又同时处在多于90%的蒙蔽当中……
感谢画作,设计,图片与视频拍摄及提供:
蔡鸣翁忻旸颜峻
武权田青冯昊
周裕隆DTMPhoto戴建勇Coca
荣光荣张为凯王颖艽阮千瑞
西西孙晓曦曹斐杨戈
黄昭璇王名南袁玮
神思远陈俊锋王音孙小宝
李兆方刘诗园万畅杜文婷
lmsphotosBbrother邢帅
游粤飞河不止孙菲元帅
张力许卫华李晏王梦凡
周瓒LuLuChow杨友耕杨光
杜杜eight董小业洪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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